必是担心他们,可能只是担心姐夫。
为了能名正言顺地被带来,闹出那么些事,明着看是被祝镕带出来的,但其实是为了保护姐夫。这孩子嗅到了朝廷的阴谋,更是对姐夫忠心耿耿,而祝镕眼下还没弄清楚,他们到底是怎么联络上的。
“镕儿,平理。”项圻道,“明日是不是二妹妹出嫁?”
二人道是,祝镕问:“您可有吩咐。”
项圻道:“我们来了也有些日子了,是该活动活动筋骨,就当是给二妹妹和我家表弟的婚事添一份热闹如何?”
兄弟俩互相看一眼,一个比一个兴奋激动,平理大声应答:“得令!”
此刻,韵之别过扶意回到内院,见祖母房中已然熄灯,可她心中不舍,不自觉到门前,驻足良久后,才转身要走。
却听得里头传来祖母的动静,隐约是问:“韵儿在外面?”
韵之立刻赶进来,即便视线昏暗,也熟门熟路地来到祖母身边,关心道:“奶奶,您渴了吗,还是要起夜?”
老太太缓缓坐起,命随行进来的丫鬟点灯,烛光里渐渐看清孙女的脸,不舍地说:“我的心肝肉儿要出嫁,往后再也不能在奶奶身边撒娇,受了委屈也怕没人护着你,虽说只隔了几条街,可终究是两片天了,奶奶如何睡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