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类事的好。”
平珒说:“便是如此,先生虽学问高,但只教我念书,并不教我为人处世的道理,还是跟着嫂嫂念书,我才能开眼界。”
扶意笑道:“嫂嫂不过比你早生几年,我也每日摸索着为人处世的道理,又如何能教你呢?将来去了外面的学堂,先生们也不会来管你课堂外的事,不论是谁,这为人处世的道理,终究是修行在自身的。”
只见翠珠进门来,打断了叔嫂二人的话,满面担心地说:“从闵家传来的消息,姑爷他昨夜烂醉,半夜呕吐不止,着了风寒,今日便高烧起来,都往宫里请太医了。”
扶意不禁揪心,而平珒在一旁说:“昨晚我在喜宴上看见了,姐夫他来者不拒,喝了一杯又一杯,我心里正担心呢。”
“平珒,你先回去吧。”扶意一时顾不得弟弟,要香橼和翠珠为她梳头换衣裳,她要去见奶奶和姑姑。
二人小心侍奉着,香橼担心地问:“这样一来,姑爷如何回门,且要躺上两天吧?难道让我们姑娘,自己一个人回门?”
扶意已是心烦意乱,那闵延仕为什么喝得烂醉,不知道的人只当是旁人闹的,知道的人,这会子若是镕哥哥在家里,怕是要打到门上去了,闵延仕他必定是故意的。
此时此刻,闵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