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你……”闵夫人哑口无言。
老夫人听这话,顿时不高兴了,虽说是从孙媳妇嘴里说出来,但挑事的是儿媳妇,她做老祖母的也不好苛责年轻孩子,自然冲着儿媳妇道:“若说这孩子的不是,她进门才两天,不懂事也是有的,好了,都到此为止,我们走吧,叫延仕早些休息。”
涉及贵妃和四皇子,闵夫人也不敢再轻易挑事,忍下这口气,上前来搀扶婆婆离去,闵初霖恶狠狠地瞪了兄嫂一眼,才拂袖而去。
一屋子人离去,韵之闷得慌,跑去推开窗户,凉风灌进来,她大口呼吸着,好不畅快。
忽然想到病中的丈夫,忙又关上了,回身问:“冻着你了?”
闵延仕摇头,却说:“往后也不必客气,想说什么便说什么,我娘她不是个有道理的人,这家里不论是我爹的姨娘,还是姨娘的儿女们,又或是几位婶子,乃至婶子家的姑娘媳妇,无不在她的淫威之下,祖母平日里不管事,后几日她就要随祖父回乡,更管不着家里的事。在这府里,我白天不在家时,千万保护好自己,别叫她欺负你。”
韵之笑道:“我这样对你的母亲不敬,你难道一点不怪我?”
闵延仕摇头:“我有父母,不如无父无母,无父无母还图个清静,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