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状。”
祝镕一脸悲悯:“自求多福吧。”
平理这下更是铁了心,但死不承认他是怕姐姐:“我不回去了,我要留在这里戍边,让赞西人看见我,就不敢来犯。”
此时有侍卫来请祝镕去大帐商议要事,他应下后,转身严肃地看着弟弟:“再不能有第二次,若再敢擅自行动,不论你是去做什么,都不会再轻饶,必定送你回京,你一辈子也别想再从军。平理,不是哥哥不包容你,要知道你逞一人之勇,很可能赔上所有人的性命,我们死了也罢,百姓怎么办?”
平理很是老实诚恳:“哥,我错了,我决不再冲动。”
祝镕道:“我不要听你的许诺,你自己做给我和姐夫看吧,横竖是不会再原谅你第二次,也没什么可再说的了。”
大帐里,项圻接到了皇帝的来函,道是路途遥远,恐延误军机,命他一切行动可自行做主,不必先奏报朝廷,皇帝将边境安危,全权交付给了他。
“这倒也好,若有战机,可随时出兵。”项圻对众人说,“但你们也要更谨慎,不然将来有心之人,随随便便能罗列出罪状,告我等无视朝廷,今日的军功,便是明日的罪孽。”
将士们久在军营,深谙朝廷和军队之间的利害,虽然愤怒,倒也不稀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