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您心里是明白的。”扶意温柔地说,“还请郡主少些烦恼,宽待自己。”
尧年道:“我心里是知道,不该这样婆婆妈妈,既然有了一年之约,那是生是死、是合是分,来年自有交代。可我敌不过心里的牵挂,难免生出怨怼不甘,只愿你能包容,叫我能有说话的去处。”
扶意福了福:“是我之荣幸,请郡主不要客气。”
但听远处又有欢呼声,像是平珒钓上来一条硕大的鲫瓜子,扶意含笑望着,便道:“请郡主留下用饭吧,今晚有香浓的鱼汤喝。”
尧年望向祝家虽不比皇城太液池,但也足够气派的湖面,像是自言自语:“那池塘下的东西,已经取出来了。”
扶意心头一紧,涵之姐姐提过,胜亲王手里,握有另一份先帝遗诏,竟然真的埋在池塘底下?
但这件事没有展开,涵之并没有向婆婆和小姑子提过,她告诉了扶意这件事,扶意这边模棱两可,自然不敢贸然开口。
尧年发泄完心中的憋屈,便跑去和姑娘们一道玩耍,直到太阳西沉,寒风渐起,扶意才催着弟弟妹妹们散了,先各自回去洗漱休息,之后一起到老太太屋里喝鱼汤。
她和尧年送两个孩子回东苑,遇上大嫂嫂找来,尧年被小娃娃们一左一右拽着往前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