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:“这是你情我愿的事,我这样喜欢你,却不想占有你,不是很奇怪吗,虽然没反省出个结果,但我要先放下了。”
闵延仕新奇地问:“人,可以原谅自己的吗?”
韵之扭过脑袋:“或者,不该称为原谅?”
闵延仕说:“我知道你在说什么,可我不确定,你是否明白我在说什么。”
韵之又费劲地翻身过来,闵延仕也侧过身,屋子里原就烛火昏暗,而他这样背着光,脸上什么都看不见了。
可即便如此,韵之心里也兴奋地颤动起来,甚至有些恍惚,对于已经成亲这件事,依然感到很不真实,她竟然真的,和喜欢的人同塌而眠。
不过,她有好好思考丈夫的话,问道:“你是不是常有事梗在心里,无人开解,也不能自行放下?”
闵延仕摇头:“没这样想过。”
韵之问:“那你对不起谁过吗,我不算的话。”
闵延仕毫无意识地笑起来:“你已经判定,我对不起你了?”
韵之霸道地说:“我那样喜欢你,可你却不喜欢我,枉费我们相识十几年,在你眼里,就从不觉得祝家的二姑娘哪儿好吗?你是不是也和别人一样,在背地里笑话我是个草包,连婵娟对明月都说不出来,又霸道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