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跑,更何况韵之如今名声在外,若与娘家太亲近,更担心传出仗势欺人的话。因此两府离得不远,却难能见上一面,今日宫中宴席,不失为好机会。
“万一害喜了怎么办,在御前失态,即便皇后不计较,你那婆婆又要念叨。”老太太劝说,“还是身体要紧。”
扶意坦率地说:“奶奶,我太想念镕哥哥,这几日心情十分郁闷,夜里动不动就落眼泪,我也不知是怎么了,很是烦恼,正想出去走走,哪怕散散心也好。”
听这话,老太太便心疼起来,答应了孩子的请求,叮嘱道:“千万小心,别往人多的地方站。”
一面就吩咐李嫂去找小儿子媳妇来,要把扶意托付给她,这样彼此照看,她也不怕小儿子媳妇在宫里乱说话。
巧的是,祝闵两家的车马,几乎同时在宫门外相遇,二夫人见了亲家母,便要上前去寒暄,被大夫人喝止:“今日皇后做东,你要与亲家热络,挑别处去。如今闵家可不是宰相府,你堂堂公爵府的夫人,反冲他们低头哈腰地谄媚,韵之得亏不是你养大的,丢人现眼。”
二夫人瞪着大嫂,敢怒不敢言,初雪上前来劝她,反被责骂了几句。
“将来平理的媳妇,我一定当闺女般疼爱。”三夫人和扶意在一起站着,很是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