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疆放下碗筷,思忖这其中是不是另有文章,但不论是谁在算计,他都担心尧年的安危。
“我带进去。”开疆匆忙漱口,抹了嘴说,“跟我来。”
太液池边,尧年正亲热地挽着嘉盛帝在长桥上看鱼,边上姑娘们毕恭毕敬地陪同,韵之死盯着闵初霖,虽然她还什么都不知道,但扶意吩咐的话,她一定要好好做到。
当太液池里的鱼就要翻了天,终于有侍卫牵着狗前来,那些经过严格训练的皇家犬,虽然高大凶猛,但平素绝不乱吼乱叫,可今天一靠近这里,它们就异常激动。
开疆亲手训练的狗,立时知道他们是发现了什么,向嘉盛帝道:“皇上,可否容臣松开绳索,若无臣的命令,它们绝不会伤任何人。”
嘉盛帝问:“它们怎么了?”
开疆道:“是嗅到了可疑之物。”
嘉盛帝看向一众年轻女子,这里有他的女儿、侄女还有儿媳妇,一并大臣家的小姐们,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,实在想象不出能有什么可疑之物,又担心是不是太液池边来过刺客,在此埋藏了什么。
“放开吧,别伤了人。”嘉盛帝说着,拉过尧年,“到皇伯伯身边来。”
开疆拍了拍膝下两条大狗,松开缰绳后,它们没有凶狠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