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仕问道:“这件事因安国郡主而起,听闻是郡主要找东西,皇上才命你带狗前去,会不会是她放在初霖的身上?”
开疆有心护着尧年,反问闵延仕:“郡主目的何在?”
闵延仕想了想,说:“王府与贵妃的恩怨,总是要清算的。”
开疆道:“令妹的品行我不多言,可长辈之间的恩怨,她终究是无辜的,王府若是要报复贵妃,绝不会扯上不相干的人,难道你不信她们的为人?”
闵延仕忙道:“我自然信姑母与郡主的为人。”
开疆道:“别真是你家姑娘,想要帮着贵妃做些什么,她自己弄不来砒霜,但若是贵妃所给呢?”
闵延仕神情凝重,抱拳道:“宫里有什么动静,还望派人告知,不胜感激。”
开疆说:“你我兄弟,这是必然的,但愿别牵扯了你才好,这阵子贵府麻烦不断,你实在辛苦。”
可闵延仕却露出几分笑容:“好歹,还有你对我说一声辛苦。”
开疆觉得稀奇,上下打量闵延仕,笑道:“你瞧着,比过去有精神,可是小登科之功?“
闵延仕有些不好意思,也不便说他与韵之之间的事,再次作揖:“宫里的动静,拜托了。”
闵府不消停,祝家也不太平,靖王妃当着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