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橼洗漱罢了,进来熄灯,她最近都陪卧在外间,好随时照应小姐的身体。
但方才出去转一圈,听说了些事,提起京城衙门挨家挨户来警告夜里小心门户,今晚要全城追捕用烧焦的烂布头摆成猫狗尸体恐吓路人的嫌犯,外头官兵一拨又一拨地过去,闹得人心惶惶,十分吓人。
扶意说:“你派人去打听着,城里有任何消息,即刻来告诉我。”
香橼提醒道:“叫大老爷知道,又怪您多管闲事了,这几日井水不犯河水的,倒也安逸。”
扶意冷然:“不必顾忌他,我再也不会顾忌他,相反,他才是顾虑重重投鼠忌器的人,往后我再也不会看他的脸色。”
香橼也把心一横:“就是,我在怕什么呢。”
说着转身出去,安排了可靠的人打听外面的消息,回来陪着小姐说话,扶意一时精神好了,又起来给平理写悔过书。
这一晚,京城很不太平,扶意写到第九篇悔过书时,竟有消息传来说,城东失火,从东苑那边的阁楼上,就能看见城东火光冲天,火势不小。
公爵府家规中,提防火烛是重中之重,一时从主子到下人都不得再睡,生怕风向有变,将火势蔓延过来,必须尽早提防。
扶意立在门前,遥望东边的夜空,倘若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