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主走,她留下应付皇帝的。”
平理翻看着悔过书,竟然没有一篇字句重复,连声赞叹后,便说道:“看样子,三哥和您团聚的日子,也就在眼前了。眼下王妃给皇帝递了书信,证明她们走得光明正大,皇帝也不好发难去追捕,只能吃哑巴亏。”
扶意谨慎地问:“平理,你是几时和世子联络上,决心助王爷成大事的?”
平理说:“国子监里,有王爷旧部家的子弟,细的就不告诉您了,我不愿连累任何人。而我是姐夫的小舅子,帮着大姐姐一家,天经地义,皇帝又是我什么人呢?”
扶意说:“那家人、族人怎么办?”
平理回答了面对项圻提问时一样的话,坚定不移地说:“嫂嫂不必劝我,将来我若与三哥为敌,不得已杀他,还望您不要恨我。”
“平理,你哥哥他……”
“但若我死在三哥手里,千万别告诉我娘真相。”平理作揖道,“还请嫂嫂将来多多照顾我娘。”
扶意将心沉下,郑重地答应:“我明白了。”
此刻,兴华堂的下人来到清秋阁,传大夫人的话,要见少夫人。
平理叹了声:“大伯母又要折腾您了吧,三哥真是,他那里的恩怨,全要您受着。”
扶意说:“成亲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