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清早来,做什么?”
开疆这才说了昨晚的动静,摇头说:“我们这位万岁,就是心魔难除啊,他若果真是冷血无情心狠手辣之人,倒也罢了。”
祝镕和扶意对视一眼,夫妻二人明白彼此想的什么,开疆左看看右看看,恼道:“你们当着我的面,还要用心传话?说出来难道我不能听?”
扶意面上一红,将叉烧酥夹给开疆:“尝尝,厨房的新菜式。”
开疆碎碎念着:“成了亲就是了不起呵,一个两个都是这样,我如今是融不进你们之间了,连闵延仕那个家伙,都会笑了,真是天下奇闻。”
扶意又端过一碗芙蓉南瓜羹,好生温和地说:“镕哥哥告诉我,他匆匆见了郡主一面,郡主一切安好。”
开疆一紧张,被呛着了,拍着胸口猛咳嗽。
祝镕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喝完他的枸杞小米粥,唤人来漱口洗手,什么话也没说,径自去换朝服了。
开疆冷静下来,冲扶意苦笑一下:“我吃的太急,不妨事。”
扶意道:“一些事,等镕哥哥细细再与你说,不过我有句话一直想问你。”
开疆故意做出不以为然的潇洒,继续大吃大喝,问道:“什么话?”
扶意说:“那日你与我提起,你必须留在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