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不习惯,我们往后还是平辈同窗相称,和过去一样。”
祝镕道:“这是自然,听闻这些日子,贵府发生了不少事,你也辛苦了。”
闵延仕细看祝镕,纵然晒黑了不少,依然挡不住样貌英俊,开疆昨日玩笑说,从此没人和他争京城第一贵公子,但其实早在很久前,他就输了。
眼下盯着祝镕的人不少,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,二人纵然有话要说,也不能当街商议,彼此寒暄几句,便是匆匆告别。
回到禁军衙门,开疆从宫内巡视归来,见了他便说:“你遇上开疆吗?”
“怎么?”祝镕问,“他有要紧的事?”
“就是朝廷的账。”开疆道,“多地暴雪受灾,朝廷竟然一时半刻拨不下银款。”
“皇上没钱赈灾?”祝镕眉头紧蹙,“以大齐国库之力,绝不至于。”
开疆说:“奇就奇在,刚开始还说没钱,可昨天你回来之前,这件事突然又有了希望,天知道是谁,替皇上凭空变出那白花花的银子,如今已派了钦差前往各地采买粮米,迅速送往受灾之地。”
祝镕冷声道:“朝廷的账目,闵延仕最清楚。”
开疆点头:“可这件事,不是户部出面,你说奇怪不奇怪?闵延仕之前还告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