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置身事外。”
祝承乾皱眉问儿子:“对我说句实话,你心里,还是忠于皇上是不是?”
祝镕抱拳道:“这是父亲从小教导我,立身处世的原则,儿子绝不辜负。”
“镕儿……”当爹的终于松了口气,绕过书案,拍了拍儿子的胳膊,“好!好!爹没有看错你,爹知道你是我的好儿子,你有主意了你长大了,爹该放手才是。但你一定要小心,更要相信我,爹绝不会害你。”
就在兴华堂里为了家国天下、父子情深而感动时,韵之终于从房里走出来,来到扶意的身边。
她们并肩而坐,扶意张开手臂,将她搂在怀中。
“一直以为,新婚之夜的委屈,我早就忘了。”韵之说,“可今晚,怎么也压不下去当时的委屈,甚至后悔,为什么没在新婚之夜就回家来。”
“你哥哥说,闵延仕是被人下药了。”扶意道,“难道你相信,闵延仕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那又如何呢,他为什么不带我回家,甚至事先没和我商量,突然就把我撂在这里。”韵之从怀里,摸出那块没送出去的户部腰牌,苦笑着,“那两个丫鬟有一个我认得,是他娘屋子里的,更不要说,我们家的下人都失踪了,指不定被绑在哪里,就为了让闵延仕能和别的女人上.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