拥在怀里,说着:“辛苦了,这家里总也不能安生,叫你操不完的心。”
扶意笑道:“也要有家人相伴,才能操心,是我的福气。”
祝镕搀扶她坐下,命下人预备热水伺候少夫人洗漱,自己则捂着扶意的手说:“这么凉,别冻着了。”
扶意轻叹:“韵之的手才凉呢,摸着叫我心疼。”
祝镕道:“这件事也不能全怪闵延仕,我与他同窗十几年,他绝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扶意说:“那也轮不到你我来原谅,只有韵之自己心里最明白,我们不要左右她,不要给她压力。”
“说的是。”祝镕很是赞同,而想起方才和父亲的对话,便道,“遗诏的事,我已经向父亲传达,你替我做的那张信笺,也派上了用处,我不能把你和岳父卷进来,只说是去纪州调兵时,姐夫从王府取走的,他姑且信了。”
扶意颔首,又骄傲地问:“怎么样,我们纪州的将士。”
祝镕感慨:“若说精锐,个个皆是精锐,这样强悍的队伍,何愁边城不固。但平西府重建,且要些年月,这场风波之后,王爷父子重返纪州,我可能还要再回平西府,也许接下来的几年,我要离家戍边。”
扶意说:“若真太平世道,我随你去便是了,家里有嫂嫂打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