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过来搀扶他,二人正要进门去,远处有人骑马而来,光是看身形,就认出是祝镕,很快,人便到了跟前。
见三哥哥来了,韵之下意识地站在了丈夫的身后,闵延仕则向祝镕作揖,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。
一个苍白憔悴,一个哭肿了双眼,祝镕心中一叹,面上不以为然:“先进门吧,进门说。”
闵延仕转身搀扶韵之,夫妻对视一眼,韵之没忍住,一时热泪盈眶,好在她忍住了没哭出来。
进了门,哥哥却说:“韵儿,我有要紧事要先和延仕说几句,你们的事稍等可好?”
韵之点头:“那我去给慕伯母请安。”
祝镕唤来绯彤跟上,吩咐道:“照顾好小姐。”
在慕府婢女的引路下,主仆二人往别处去,祝镕朝开疆的书房指了指,对闵延仕说:“走吧。”
闵延仕微微蹙眉,说道:“昨夜的事,我都不记得了。”
祝镕说:“我知道,你不记得了,先走。”
这一边,韵之来到慕夫人的卧房,还没进门,就听见开疆哥哥说:“闵延仕变了很多,和从前大不一样,今天他娘以死相逼,不让他出门,没想到闵延仕一本正经地对他娘说,您的身体发肤是外祖父母给的,如今老人家已经作古,您大可自行支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