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因是累了,先回清秋阁,不料离去不久的闵延仕,突然又折回来,遇上了往清秋阁走的她。
如今再见扶意,闵延仕过去的那些心思再没有了,是韵之才叫他真真实实地明白,什么是喜欢。
今早听开疆叙述那些事时,他几乎是绝望的,不知若失去了韵之,往后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。
自然扶意这边,完全不知道自己曾经被爱慕,既然是丈夫最好的兄弟之一,是韵之此生最爱的男人,在她看来,闵延仕也是值得被亲近和善待的朋友和家人。
“户部腰牌应该在玉衡轩,你往那里去找便是。”扶意道,“别叫她发脾气砸碎了才好。”
闵延仕笑说:“不能够,韵之并非不讲道理的人。”
他欠身作揖,便要径直往玉衡轩走,但刚转身,就被扶意叫住了。
“还有事,是关于韵之吗?”闵延仕虔诚地问。
扶意神情凝重,开门见山地说:“为何要回闵府,我想,贵府族人和韵之的陪嫁,都不是理由。”
闵延仕从容道:“该说的,已经向祖母言明。”
扶意摇头:“这不是实话,我们姑娘单纯,你敢说她也敢信。”
闵延仕微笑:“那你认为,我为什么回去。”
扶意道:“缘故,你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