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疼得紧,而这份疼痛,刺激了她的记忆,慢慢白天的事,全想起来了。
“闵延仕呢?”她猛地坐起,跌跌撞撞地就要去找人,厉声问绯彤,“闵延仕呢?”
“公子在书房,奴婢这就去请。”绯彤把人按回床上,“小姐,您别激动。”
“绯彤,家里出事了,可你知道?”
“我知道……”绯彤应着,到底还是小姑娘,忍不住就哭了。
韵之红着眼睛说:“别哭,不会有事的。”
绯彤嗯了声,擦掉眼泪,匆匆走了。
果然没多久,闵延仕疾步从书房走回来,他很担心韵之的身体,怕自己白天那一手刀打得太重了。
“怎么样?头晕吗,恶心吗?”到了妻子面前,闵延仕就问,“若有不适,一定说出来。”
韵之努力克制怒火:“给我个解释,你要做什么。我知道,我爹手里不干净,大伯也不是两袖清风的好人,就算你要为民除害、忠君报国,是不是该先和我说一声?可今天早上,你明知道你要去弹劾我的家人,还假惺惺地对我说,出门穿暖些。闵延仕,我们家哪里对不起你,要你在这种时候下狠手,又或是说,我对不你起,让你恨我入骨?”
闵延仕很冷静: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,一时半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