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生,也未必办得到。”
扶意心中又高兴又感慨,但坚定地说:“多一个人重新看待这世间,也是好的,只要还有那一天,我便会坚持一天。”
尧年笑道:“放心,将来还有我帮你。”
但是她又问:“你就这么出来了,家眷怎么办,我的表姐,你家老太太、夫人们,如何是好?”
扶意说:“我在,不过是多一个人被圈禁,改变不了什么事,我才决定走的。至于家里,能安排的,我都安排好了,皇帝会怎么做,事态会如何发展,我也能猜到几分,唯一不明白的……”
尧年看着她:“怎么了?”
扶意说:“我不明白,开疆为什么非要留在皇帝身边,以他的性情,该是与祝镕一道出来保家卫国的,可他却还拜托祝镕一同演戏,帮他继续留在京城,守在皇帝身边。”
尧年的心一沉,避开了扶意的目光:“是他的事,与我也……不相干的。”
扶意欠身道:“郡主恕罪,是我失言了。”
尧年扬起笑脸:“眼下国.难当头,还想这些做什么,他也没正经打过仗,来当个火头军不成,我看他不过是识时务,怕死罢了。”
扶意道:“可我始终觉得,开疆有他的苦衷和用意,他绝不是贪生怕死的人,还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