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母亲和嫂嫂的照顾下,尧年换了干净衣裳,在榻上睡得踏实了些,扶意自己有着身孕,即便有心想在一旁照顾,还是被王妃和涵之劝退。
如是,直到第二天早晨,扶意再来探望,郡主已经清醒,大姐姐正在喂她喝粥。
不久后,涵之离去,只剩下扶意在身旁。
尧年对自己的伤满不在乎,冲着她笑:“一醒来就被我娘骂,还被嫂嫂责备,你就别苦着脸了,赶紧笑一个给我看。”
扶意摇头:“我可笑不出来。”
尧年不高兴:“我命令你笑,也不成吗?”
扶意急道:“郡主,您若有三长两短,开疆怎么办?”
尧年眼神一晃,避开了扶意的目光:“和他不相干。”
扶意说:“难道郡主真的相信,开疆背叛了您,选择忠于皇帝?”
尧年故作轻松:“为何总提起他,我在这里冲锋陷阵,为的是大齐,是百姓。”
扶意严肃地说:“不先自保,如何保国,如此战况下,您把自己弄成这样,就是不自量力。”
尧年虎着脸:“行了,你们一个个轮着来训斥我,怎么就不歌功颂德,赞美我的大无畏。”
扶意说:“不敢训斥郡主,只是实话实说,我并不认为牺牲,才是实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