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了几桌宴席。
闵延仕在外忙了半天回来,就被爹娘叫去一并享宴,但见韵之不在,闵延仕也意兴阑珊,推脱还有公文要处理,敬酒后匆匆便走了。
夫妻二人的院子里,只有初霞陪着韵之,姑嫂二人不知说什么话,都红了眼圈像是哭过了。
初霞见过哥哥便要走,闵延仕留她再坐坐,初霞笑道:“已经坐了一整天,我和嫂嫂在一起的时候,可比您还多些。”
韵之倒是没说什么,目送初霞离去后,就问闵延仕:“不是说今天就判下来?皇帝又改主意了?”
闵延仕摇头:“想来毕竟是年三十,不愿给百姓添晦气,腊月以来,民怨载道,皇上也招架不住。”
韵之又问:“前线怎么样,有没有新的消息来?”
闵延仕想了想,说道:“我先说,但你别着急,毕竟我觉得,消息不可信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从大殿传出来的话,祝镕死了。”
韵之闻言惊骇,重重地坐在椅子上,脸色顿时苍白无血。
闵延仕忙道:“我说了,叫你别急,消息未必可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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