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接近他,就听见军中谋士在为他分析个中利害,他们认为大齐若不堪一击,雍罗人就会转而先灭赞西再攻大齐,若要保国,这一仗不能赢。谁知那首将恼羞成怒,认为手下要妨碍自己建功立业,竟一刀砍了其中一个。
“我当即就认定,没必要冒险出现谈判,只会白白送了性命。”祝镕说道,“可我走这一趟,难道就此回来,想起那谋士提到,雍罗国的大炮并没有上前线,显然另有目的,我就……”
扶意伸手抵住了祝镕的双唇:“不用对我解释这么多,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,但你擅自行动,显然是违背了军令的,王爷回头处置你,我也帮不了你。”
祝镕略略猜了几句,虽然听不见,他也没多焦虑,能再活着见到扶意,怎么都好。
“别笑了,瞧着傻乎乎的。”扶意揉了揉丈夫的脸颊,但满眼藏不住的心疼,为他盖好被子,“睡吧,你要好好休息,有什么话,等你好了再说。”
祝镕握住了扶意的手,扶意拍拍他的手背,捧起亲了一口:“我哪儿也不去,就在这里陪着你。”
如是,直待祝镕睡着了,扶意才敢凑近些看,他脸上有伤痕,嘴唇一角几乎溃烂了,再掀起衣袖,胳膊上一大片的擦伤,浑身没几处好的皮肉。
他该多疼啊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