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何必选择你呢?”
闵延仕说:“因为他不敢,家里真有大事,老太太和女眷受辱,姑母会善罢甘休吗?靖州军之威,比纪州有过之而无不及,到时候两面夹击,他就完了。但眼下,沈王爷终究是忠于大齐,不到危亡之际,他不会轻易插手两兄弟的事,皇帝还能有一丝余地。”
韵之心疼地捧着丈夫的脸颊:“可世人,都因此说你无情无义,落井下石。”
闵延仕苦笑:“我的名声本来也不好,还在乎这些?”
韵之哭着说:“我在乎,我心疼你。”
这件事以来,闵延仕同样压抑许久,一直担心韵之就算知道真相后,也不会轻易原谅,毕竟她切实受到了伤害,甚至不被自己信任。
可现在,她却说,她心疼。
韵之抱着他大哭:“我快要憋死了,延仕,我以为我哥真的死了,他要是死了,我也活不下去了……”
“不哭了,乖,他还活着。”闵延仕哄道,“听话,韵之,你的眼泪也要哭干了。”
“我没有用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家里变成这样,我什么忙也帮不上,只会哭。”韵之说,“我对不起所有人。”
闵延仕道:“可你要明白,你能平安无事,对奶奶对祝镕,对所有人而言,就是最好的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