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抱紧她,韵之的身体就会本能地颤抖,他掀开韵之的衣襟,发现从肩膀到胳膊,密密麻麻被扎了无数血痂,那细簪子再细也比针来得粗,刑部大牢的酷刑不过如此,若非是亲生母亲,闵延仕恨不得杀了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。
闵延仕索性掀开被子,再检查了韵之其他的伤痕,她的腿上全是淤青,那些恶毒的婆子,挑嫩的地方下手。
“对不起,韵之……”
闵延仕抚.摸过那些伤痕,手颤抖得不能自已。
“我答应你,只要王爷和祝镕他们一回来,我们就走,这份家业祖宗我都不要了,从今往后,我闵延仕和闵家再无瓜葛。”
失去了怀抱的韵之,表现出深深的不安,闵延仕忙躺下,将她箍在怀里,耐心拍哄,哄着她安然睡去。
此时此刻,随军沿途休憩的祝镕和扶意,也收到了祖母和二婶婶、三婶婶她们遭流放的消息,府中女眷统共没几个,皇帝竟然还分了三个方向发配,这毫无疑问,就是要逼祝镕他们分散开各自去营救。
至于营救时能否成功,会不会遭埋伏袭击,乃至丧命,就各凭本事了。
众人聚首商议,胜亲王冷声道:“难怪他要骗祝承乾说你死了,是算准了日子,你若要往北去追老太太的囚车,就必定无法随我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