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后,不久也迅速跟来,告诉祝镕,没有埋伏也没有被盯上。
祝镕蹙眉:“是不是太容易了些?”
众人说:“事已至此,顾不上那么多,还是先找郎中,给老太太医治要紧。”
祝镕低头看怀里不省人事的祖母,心如刀绞,是啊,管他皇帝还有什么后手,来一个他杀一个!
他们沿途留下暗号,方便随后而来的扶意找寻,扶意一路走得不仅慢,还更谨慎些,途径被劫的囚车时,见当地府衙将那里围得水泄不通,百姓们都在看热闹,她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。
几经辗转,这日夜里,扶意才在一户农家找到了丈夫和祖母,老太太昏睡不醒,虽然已请郎中看过,但说年事已高,硬生生在寒风里吹了两三天,怕是凶多吉少。
“镕哥哥,你走吗?”扶意问,“今晚就出发吗?”
祝镕抓过她的手说:“我不放心,我总觉得,皇帝知道我们一定会来劫囚车,会设下陷阱和埋伏,眼下一切太容易,我怕一走,你和奶奶又会落入他的手里。”
扶意也不敢拍胸脯保证她们能没事,可这一路来,没发现任何不寻常的地方,就连这一处农户家,扶意也是循着暗号找了又找,不知暗号的人,怕是早就跟丢了。
“他会不会,是故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