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,有个人正朝这里走来,穿着囚衣狼狈邋遢,经分辨,像是世子妃之父忠国公祝承乾。
“涵之呢?”胜亲王问,“她知道了吗?”
“世子妃在后方队伍,和祝家少夫人在一起。”侍卫禀告道,“请王爷示下,是否要告知世子和世子妃。”
“先将他拦住,等我的命令。”胜亲王吩咐,而后与妻子商议道,“他不可能自己跑出来,是皇帝放了他?”
“明知皇帝有诈,本该射杀了干净,可他偏偏是涵之和镕儿的生父。”闵王妃说,“我们不能不顾忌。”
胜亲王道:“皇帝派他来,能做什么?”
闵王妃蹙眉:“必然是刺杀你我。”
胜亲王冷然道:“他如何能做到,刀剑,还是下毒?”
“王爷。”帐外又传来侍卫的声音,“祝公爷还没走到我们这里,就晕倒了。”
“告诉世子妃。”闵王妃道,“这件事,由她来判断。”
此时另有人来报:“太子与文武百官已经出城,要迎接王爷进京。”
王妃催丈夫把药喝下,而后为他整肃铠甲衣冠,每每摸到那空荡荡的衣袖,她都心如刀割。
丈夫的身体,早已不复当年,他为了大齐付出一切,到头来落到这个下场,这口气,她不论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