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她能在我们这里求得平安。”
项圻冷声道:“你是说,她有心诱敌,不论父王进宫与否,也要先将我等歼灭?”
祝镕颔首:“不错,在我看来,有所防备,保存实力,才是上策。京城全城封锁,百姓自腊月以来,积怨已久,禁军加上金东生麾下不过数万兵马,可京城里,有几十万百姓。
”
涵之摇头:“不成,绝不能让百姓为我们挡刀。”
祝镕道:“自然不能牺牲百姓,只是在城中制.造混.乱,分散军心,届时我们先擒金东生,再控制禁军。”
涵之和项圻互看一眼,世子道:“不如,将计就计?”
祝镕想了想,问:“您是说,父亲他?”
涵之苦笑:“他口中含着毒囊,假装晕倒在阵前,我猜测是皇帝挑唆他,想利用我的心软混进来,之后好趁乱毒杀我们。父王母妃、你姐夫又或是我,哪怕逮着一个咬一口,也足够杀人后,打乱我们的阵脚。”
祝镕眼眸冰冷,避开了长姐的目光。
涵之道:“将计就计,先报父王伤病,大军暂缓入城,你们则设法入城,搅乱军心。”
正说着话,平理也赶来了,祝镕对姐姐和姐夫道:“最熟悉京城的,都到了。”
姐弟几个商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