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。”
平珞有些生气:“那个混账,什么都没跟我说,原来他连你二嫂也带来了,这要是疏忽了,没人照顾怎么好?”
韵之挂着泪珠笑道:“哥,别再把二哥吓跑了,咱们一家好不容易团聚。”
“韵之,延仕呢?”初雪问。
“是延仕来放我和三叔的,他后来进宫去了。”平珞道,“都说好了,今晚全家在公爵府相聚。”
韵之问:“哥,天下天平了吗?”
平珞转身朝着皇宫的所在望了一眼:“不过是新的开始罢了,君依然是君,臣依然是臣,我们祝家将来会怎么样,谁又知道呢。”
在京城往北,车马要走两天路程的村庄里,扶意从火坑里刨出烤好的地瓜,兜在围裙里送来给奶奶吃。
金灿灿的地瓜扒开,香气四溢,她小心吹了吹,送到祖母嘴边,要奶奶仔细别烫了。
老太太眼里,孙媳妇穿着农家布衫,碎花头巾代替了金簪玉钗,这一路来的辛苦,扶意脸上不如从前那般细皮嫩肉,小脸儿瘦得不足一巴掌,多看一眼都叫人心疼。
“你也吃,怪甜的。”老太太说,“奶奶老了,不爱吃甜的。”
扶意笑道:“多着呢,您别惦记留给我吃,这地儿也不穷啊,我们大齐百姓,只要不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