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并不赞同你与祝承乾和离,将来涵之成为皇后,祝承乾就是国丈,因此不论他犯了什么罪,新君很快就会为他平反,总要维护皇后母族的体面吧。如此,你若与祝承乾和离,成为大齐的笑话,令涵之难堪,要她这位未来的皇后,如何立足?”
大夫人眼神飘忽:“可我……”
皇后道:“你自己想想吧,我不阻拦你,但我不赞同你,我希望你能为了涵之忍一忍,不为杨家也不为别人,只为了你的女儿。”
大夫人不自禁地抓紧了裙袍,纤长的指甲几乎将精细的刺绣抓烂,而坚韧的线,也非轻易就能被破坏,被勾住的指甲,险些被扯断,疼得她恍然清醒过来。
“你好好想想,回家去吧。”皇后说,“你可能还不知道,公爵府被抄家,这会子正乱着,你家老太太被流放去了北方,两个妯娌往东走,但应该已经被救下,陆续就会回来。总之祝家现在,没个正经做主的,你回去好好打理一番,暖一暖涵之和家人的心,也算……”
“我不想再做祝家的人,他们的冷暖和我不相干。”大夫人松开了手,有一片指甲下,已隐隐沁出血迹,她眼神发直,但脑中并非空白或混乱,清清楚楚地告诉长姐,“我要和祝承乾和离。”
皇后沉沉地一叹:“你自行处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