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亲王笑道:“那不合情理,或是先帝禅位于我,我来传子,又或是太子继位禅让给堂弟,不然你要圻儿登基,说法呢?哪有太子皇子健在,突然暴毙的皇帝,将皇位传给侄子的道理?”
闵王妃说:“可我想让你多陪我几年,其实你也不想做皇帝,当年先帝为何迟迟不废太子,直至百年,直到如今?还不是因为,你不想做太子,你不想做皇帝?”
胜亲王笑道:“那就两年,两年时间,圻儿和涵之,该有子嗣了吧。”
王妃摇头:“你给儿媳妇一个时限,才是逼着她紧张,给她压力不是?若是两年不成,难道还要他们两口子对不起我们?”
王爷忙道:“是这个道理,涵之受了那么多苦,不能再委屈她。”
与此同时,京城的北方,静谧村庄里,忽然有马蹄声打破了寂静,扶意睡在祖母的身边,警觉地醒来。
她悄悄爬下床,从桌上拿了短刀,凑到门前看,只见清朗月色下,熟悉的身影从马上下来。
祝镕虽然带着人马来接祖母,但让他们跟在后面慢慢走,自己快马加鞭,率先到达这里。
有负责保护扶意和老太太的侍卫冲了出去,发现是祝镕,都松了口气,扶意眼看着祝镕朝这边走来,放下短刀,又爬回祖母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