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日,皇帝下赦令,道是祝承乾和祝承业是受金东生及其党羽迫害,而闵延仕则受先帝密令调查此事,告发祝家的所有罪名,并非他编造,而是先帝为了引出金东生及一众党羽才设下的圈套。
朝廷给了一个很体面的说法,祝承乾和祝承业全身而退,闵延仕也不受牵连,更是说贵太妃求情,一并将他娘和妹妹都放了。
这一日,平瑞带着母亲回到京城,二夫人刚好在家门口,看见从大牢里回来的丈夫。
可她还没掉眼泪,就被祝承业斥责:“别丢人了,赶紧进去,伺候我洗漱。”
二夫人则急着拉了小儿子,高兴地说:“老爷你看,是平瑞,儿子回来了。”
祝承业扫了平瑞一眼,冷笑:“我只有一个儿子,这又是谁家的人,我不认得。”
众人都很尴尬,二老爷拂袖而去,二夫人无奈,没顾得上找一找她的儿媳妇在哪里,就跟着进门去了,初雪也不得不跟上。
柔音从门边上走下台阶,拉了拉平瑞的胳膊:“辛苦了,进门洗个澡吧。”
平瑞道:“我们回去,这家里用不上我们了。”
柔音劝道:“我还想等奶奶回来,给她老人家磕个头,还要帮衬大嫂嫂打理家务,再多住两天好不好,大哥哥说,明天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