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会计较这些吗,倒是平理,他怎么能当着人姑娘的面说这些,也就是遇见性情好的,若是我们韵之的脾气,早和他动手了吧。”
“你们怎么赖上我了?”韵之从门里跟出来,听了半句,问道,“出什么事了,我听说鸡飞狗跳的,谁又来欺负平理了?”
祝镕和扶意,不约而同地用一样的目光看着韵之,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:“我什么都没做呀,你们这样看我做什么,你们该不是嫌弃我和延仕在家蹭吃蹭喝吧。”
祝镕摇头:“扶意和你们俩一般年纪,可你们俩加起来都没她懂事,一个比一个胡闹,嫁了人还是胡闹。”
韵之气呼呼地说:“这,这还能有人跟你媳妇比呀,反正闵延仕不嫌弃我就成了。”
扶意上前道:“秦家小孙女的事儿,往后见了面要和气些,方才平理当着面,说你哥幸亏没娶她,祝二小姐,要是人家这么说你,你脸上过得去吗?”
韵之心里一咯噔,立刻变了脸:“平理那小子就是欠管教,他记恨那天秦影送东西过来,害他被大哥骂,又罚跪祠堂,我都被他连累了。”
祝镕已经进家门,一路往西苑去,扶意怕兄弟俩又起争执,赶紧拉着韵之跟来,又告诫她一会儿别插嘴。
平理正指挥下人收拾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