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说过,难道只有我疼媳妇?所以你不必担心,我哥若是觉得不妥,若是觉得嫂嫂太勉强,他会权衡轻重,最终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。朝廷赐还爵位就在这几天了,不能再拖延。”
扶意凝望着祝镕:“我总觉得,你有些奇怪。”
祝镕一笑:“难道我有什么事瞒着你?”
扶意说:“等我想明白了,再问你。”
她说着往前走去,祝镕跟上来道:“你这么一说,我也不明白了,我怎么了?”
扶意嫌弃地甩开他的手:“反正等我想明白了,再和你算账。对了,我爹来信了。”
祝镕忙正经起来,问:“父亲怎么说?”
翌日清晨,男眷们早早离家上朝,下人们随行伺候,再不见大老爷、二老爷、三老爷,只有年轻人俊朗挺拔、朝气蓬勃,一个个走出去那气势排场,只要大齐昌盛永固,祝家再要三百年不在话下。
大哥先行离去,闵延仕拦下祝镕说:“韵之叫我问你,昨晚你们在倚春轩商量什么事。”
祝镕道:“让我大哥继承爵位的事,大哥说平理也有份,找他一起商量,平理不干,在我意料之中。”
闵延仕笑道:“怎么,要学我?”
祝镕不屑:“你是从此和闵家脱离关系,我可没打算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