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他。”
祝镕难以置信地看着王爷:“这……怎么可能。”
胜亲王道:“还有一件事,你和慕开疆恐怕都没发现,你们得到的两把匕首上,并没有毒,皇帝是失血而亡,你给我的那把匕首,后经查验也没有毒。”
祝镕胸口发紧,浑身紧绷。
胜亲王道:“镕儿,这是几十年的恩怨,和你们这一代孩子,毫无关系,我希望你能放下。”
祝镕眼中含泪,艰难地应道:“是。”
胜亲王说:“若要论对错,错在我,倘若当年我愿意取代太子,他早就得以解脱。那样的话,大齐会不会更好,这难说。但眼下看来,我的放弃,的确不是最好的选择。为了给新君立威,我必须尽早远离皇权,从今往后,辅佐朝政,守护皇帝,就托付给你们了。”
祝镕单膝跪地,抱拳道:“臣必不辱命。”
胜亲王道:“他于你有栽培之恩,但一切都过去了,你的难过悲伤,改变不了任何结果。你更不必担心言景山因为抄写遗诏会遭我或是皇帝诛杀灭口,从今往后,只有当你们抛弃国家、背叛朝廷时,才会有性命之忧。雍罗火炮的威力,你已经见识过,更是死过一回的人,若干年后,我大齐刀枪火炮若再停滞不前,你也白白死那一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