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年摩挲着手里的小锦鲤,垂眸道:“我自然是知道,就是不甘心,仿佛吐出一口气,又堵了一口气。”
扶意劝道:“您先把身体养好,太医说的话,可不是唬人的,咱们才多大。”
尧年则是问:“你呢,回京后,请大夫好好瞧了吗,那次小产会不会留下病根。”
扶意摇头:“孩子该有总会有,我还盼着自己,能儿女双全,您别为我担心。”
此时有宫女来禀告,是皇后派人询问,公爵夫人要来探望长公主,但担心尧年的身体,是否有精神和力气相见。
尧年应道:“请她来吧,公爵夫人是我的表姐,往后不必阻拦。”
扶意说:“一会儿,我就跟嫂嫂一道回去了,过几日皇后娘娘召见我商议女学之事,我再来探望您。”
尧年却问:“你们到底没袭爵,是因为我在边境说的那些话,你才和祝镕决定让爵吗?”
扶意道:“先是您的话触动我,再有祝镕对我的迁就,但最终是家人商议的结果。那日我见王妃娘娘,也向她说了我心中的疑惑,我觉得自己的自私,给家人带去负担。后来娘娘问起家中的事,提起我们家大嫂嫂、二嫂嫂,娘娘说,她们并不是为了我和祝镕牺牲,她们为什么不能有所追求,我太自以为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