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,看着秦家的车马离去才转回身。
巧的是,平理今天早早就回来了,小厮牵着马缓缓到了门前,韵之抱着双臂笑道:“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我知道你不是逃学,今天下学早是不是?”
平理翻身下马,说道:“珍儿病着呢,我要回来照顾,不然就是劳烦大嫂嫂和三嫂。”
韵之踮起脚,伸手摸摸他的脑袋:“我们四哥儿长大了呀。”
平理嫌弃地打开:“别没大没小的。”
嘴上虽然这么说,但还是心疼韵之,关心道:“好几天没睡好了吧,你眼下发青呢,照顾二叔很辛苦是不是?”
韵之无奈:“是照顾我娘辛苦,我爹现在也就那样了,我娘的性子,你知道。”
平理说:“我看过珍儿,一会儿就去看看二叔,再给想法子找找名医。”
韵之跟他一起进门,问道:“话说回来,你见过大伯吗?”
平理摇头:“兴华堂不是不让进吗?”
韵之说:“我横竖是要搬走的,可你们在家里怎么办呢,兴华堂上总聚着一团乌云似的,难道往后真当大伯不存在?扶意才是最难的,她总是儿媳妇呀。”
平理说:“这是三哥的事,咱们也不好插手。”
韵之叹气,听平理问她怎么在门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