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焦灼焚烧的气息,她紧张地抬起头,果然见宅院东边有烟气冲天,像是走了水。
“请问……”扶意在祝家,被教导得对烛火十分警惕。
“没事的,夫人,我们送您出去。”可下人们却眼神闪烁,故作热情地要送扶意离开。
然而没走几步,猛地听见几声尖叫,从东边那头传来一片慌乱,有人急急忙忙跑出来,一路传话:“找郎中,赶紧的,拿烫伤膏来,小姐烧伤了。”
扶意见这事儿越来越乱,虽然担心那位烧伤的小姐,可不能没分寸,别人家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,于是不等秦府的下人回过神,她带着香橼和翠珠迅速离开了。
回公爵府的马车上,翠珠提起太尉府的小姐,眼下未出阁的,只有秦太尉的小孙女,就是那位来过家里几次的秦影姑娘。
扶意不禁皱眉:“好好的,怎么会起火,看家里人都那么淡定,像是知道在烧什么东西,可是老夫人又很焦虑,必定也不是好事。”
香橼说:“那位小姐长得可漂亮了,刚才说烧伤,烧哪儿了,可别是脸蛋吧。”
扶意叹道:“哪儿都不行,留下疤痕,多可怜,她比我还小一岁呢。”
此时国子监学堂里,平理正昏昏欲睡,突然被人推醒,吓得他立刻捧起书本,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