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扶意左右看了看:“就这么在外面说,真是的,你哪里来的底气责备平理没规矩。”
祝镕却趁势低头亲了一口扶意的双唇,吓得她直捶他胸膛:“我可真生气了。”
“黑灯瞎火的,谁看得见。”
“不行就是不行。”
“我算是明白,韵儿为什么非要搬出去单过,小门小户,自然有他们的自在。”
“再不理你……”
扶意扭头就走,被祝镕跟上前哄着:“仔细脚下,别摔了,我错了还不行吗?”
这会儿功夫,韵之和闵延仕也刚从东苑退出来,沿着花径小道回他们自己的院子,闵延仕一路走一路说:“公爵府的花草,也养得比别处好。”
韵之笑:“我怎么觉着,你越来越舍不得搬走。”
闵延仕说:“不是舍不得搬走,是喜欢这里。”
韵之好奇地看着他:“你喜欢我们家?”
闵延仕眼含笑意:“当然是因为你。”
韵之脸红了,霸道地问:“怎么突然哄我,你做错事了吗?做贼心虚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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