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干娘的,反而显得她身份特别。听我的,就现在这样,留她在家,让她帮你搭把手,我们把一切看待的自然,下人才不敢胡说什么,但凡有乱嚼舌头的,通通撵出去。”
初雪心里踏实了,笑道:“刚才还信誓旦旦,不叫你管家务事,这会儿又找你拿主意。”
平珞笑道:“那我自然也不是白出力气的。”
初雪将手帕丢在丈夫脸上:“越发没个正形,孩子们可都大了。”
隔天一早,扶意照旧来探望秦影,却见平理等在院门外,像是特意等她。
“有什么事?”扶意问,“秦家妹妹怎么了?”
“嫂嫂,我记得你在赞西边境时,给那里的孩子手抄了许多启蒙之书,与那三字经千字文不一样,专教孩子识字的。”平理一本正经地问,“这是你自己编的吗,外面书坊里有卖吗?”
扶意笑道:“我自己编的,小时候我最爱学我爹当先生,香橼就是我教的,你要吗?”
平理说:“那……我有个朋友,家里孩子大了,吵着要念书,他们家从武的不认几个字不会教,知道嫂嫂你的名声,托我打听打听。”
扶意想起昨夜,秦影对小丫鬟说,她得了戏本子也没用,她识的字不多,而平理这话编的没头没脑,这京城里能和他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