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免有人起好学之心,到时候再说服几家德高望重的贵族起头,把学堂办起来,少说也要过了春天才能见眉目。再从贵族世家,往京城百姓,往全国各地,日子更是遥遥无期,其间还不定要与朝臣们发生什么矛盾呢。”
祝镕说:“这都两百多年过去了,你们不能急在一天。”
扶意信心十足:“家里如此支持,我和大姐姐怎么也要坚持下去,不着急。”
祝镕还要添饭,香橼刚把碗接过去,只见翠珠从门前进来:“夫人,西苑的人说,秦姑娘又高烧起来,还抽筋呢。”
二人担心不已,起身便往西苑去,赶来时,平理已经在院子里站着了。
祝镕皱眉问:“怎么回事?”
平理摇头,一脸慌张和茫然:“我不知道,我在这里和丫鬟说话,里面就乱了。”
扶意已经进门去,家里的郎中离得近来得快,为秦影施针缓解她的抽搐,扶意摸了把额头,烫得惊心。
“为何会反复,白日里气色不错,不是说退烧了吗。”扶意急着问。
此时丫鬟已经解开了秦影双手的纱布,伤口化脓十分可怕,把她们都吓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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