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月色下能看清是一只鸽子,这么晚了,若非是人为放出的信鸽,断不可能在夜间见到。
而信鸽来的方向……祝镕转身,望向死气沉沉的兴华堂,柳姨娘和楚姨娘不会放信鸽,除了父亲,还能有谁。
祝镕默默地握紧了拳头,但回到清秋阁后,并没有向扶意提起。
“爹娘有没有为难你?”这是扶意眼下最担心的事,“有没有责怪你没保护好我。”
祝镕笑道:“怎么会,但我也不瞒你,母亲很担心你的身体,我也如实说了,是你不愿就医。”
扶意点了点头,抱着手里的盒子去一边,说道:“他们应该不会强迫我,就先拖着吧,我现在一切都好,用不着看大夫。”
祝镕明白,其实扶意是害怕。
“韵儿和闵延仕要搬出去了,这是我给他们准备的乔迁之礼,珠宝首饰韵之是不稀罕的,还是给银票来得实在些。”扶意说,“往后他们自己过日子,处处都要花钱。”
祝镕说:“明日下了朝,我回来接你,去他们的小宅子看一眼,认个路也好。”
扶意很意外:“怎么突然这么好,难道是岳父岳母来了,要可劲儿地表现给他们看?”
祝镕含笑走来,双手才搭上扶意的腰肢,怕痒的人就服软求饶,可已经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