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来,要调配家中下人去伺候,兴华堂的下人从小服侍,最合适不过,之后会另外派人来侍奉父亲。”
祝承乾走上前几步,怒斥:“你小小年纪,何来的胆气张口就是谎话,你诓骗人的本事,都是从哪里学的?”
扶意欠身道:“禽疫不可小觑,为了父亲的康健,请恕儿媳无礼,这里养过飞禽,父亲需要暂时留在兴华堂不得外出,太医署的命令是隔离十日。”
“言扶意!”
“父亲勿动怒,还请保重身体。”扶意欠身后,便命令下人,“到前厅集合,我很快就来。”
她退出院门,命下人关上大门但不必落锁,每天日夜轮班派人守候,包括兴华堂围墙下,也要有家仆巡视。
虽然扶意认为公爹这把年纪且非习武出身,应该翻不出高墙,谨慎起见,还是多留一手的好。
“言扶意,你好大的胆子,祝镕,祝镕你就放纵你的女人无法无天……”
隔着门,能听见祝承乾的骂声,扶意毫不在意,反而告诫下人不可动摇,她的命令就是老太太的命令。再者,如今这家里的主人是大公子祝平珞,他们不必再忌惮大老爷,下人们纷纷应诺后,她这才离开。
就在扶意雷厉风行地软禁起祝承乾,与此同时,祝镕将这一切,在祖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