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之得了便宜,自然不再撒娇,正经问嬷嬷:“她们乐意跟我走吗,那月钱怎么算?”
老太太说:“头三年,下人们的月钱府里来派,你不必管。”
韵之大喜,忙起身向奶奶福了福:“替您孙女婿谢恩了。”
老太太则对扶意说:“平珒去学堂念书,不必你再操心了,但映之她们不能荒废了,你打算自己带她们,还是把原先的先生请回来。”
扶意笑道:“我先自己带着,之后自然另有安排,我还答应了秦太尉,会教秦家妹妹念书识字,就等着她伤愈康复。”
韵之问:“这要多久才能好,她的手都要烂了?”
老太太怜惜那孩子:“但愿她祖父,不要出尔反尔,别再逼着她了。”
午饭散后,韵之忙着去张罗她的小家,扶意独自返回清秋阁,将至门前,便见一只信鸽飞向兴华堂,落下屋檐后就没再出来。
“小姐,您在看什么?”香橼问道,“回去是歇个午觉,还是到书房看书?”
扶意应道:“去书房,娘娘吩咐我的事,要尽快做好。”
香橼听了,便往书房去打点茶水,扶意又望了一眼兴华堂,才进门去。
但之后一下午,扶意时不时想起飞进兴华堂的信鸽,并非是从此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