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门外,一手托着腰肢,疲倦地说:“所以这人不能撒谎,真后悔想这么个馊主意。”
香橼说:“去歇会儿吧,这一天天没完的操心,不知道的人,还当您在给皇上当宰相呢。”
扶意气道:“你也学会揶揄我了?”
香橼嘿嘿一笑,搀扶小姐进门去,翠珠早就备下茶点,扶意终于能安生地喝上一口热茶,缓过一口气。
主仆三人坐着说闲话,香橼说那日游园会就没什么人去,这次到处传言要选人和亲,怕是要一个都不来了。
扶意说:“有人躲着,自然也有人上赶着要揽下这件事,不怕人少,该来的人出现就好。”
翠珠将切好的瓜果递给少夫人,问道:“从咱们大齐的京城去雍罗国的京城,要走多久?”
扶意掐算了一番,说道:“若只在白日里赶路,大概二十来天。”
翠珠和香橼吃惊不已,香橼说:“我以为咱们纪州,已经很远很远了。”
扶意笑道:“天下大着呢。”
正说着,门外的妈妈进来禀告:“四哥儿在院门外,说是要见少夫人,您这儿方便吗?”
扶意说:“不妨事,我没换衣裳,带平理进来吧。”
然而不等翠珠把茶点撤下,平理就一阵风似的闯进来,险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