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看着扶意纤瘦的腰腹,冷笑起来,“没了?还是生了?这么说来,我还在公爵府那些日子,像是听她们提起过。”
“孩子留在了赞西边境,守卫国土。”扶意道,“多谢您惦记。”
大夫人冷冷一笑,又疲倦地闭上了眼睛。
“少夫人,您请坐。”侍女搬来凳子,摆下茶水,而后轻声道,“夫人她时常昏睡,说不上几句话,您恐怕要等一等。”
扶意欠身谢过:“不妨事。”
然而这一坐,就是小半个时辰,园子里几乎没有生息。
唯一的动静,是当日头偏转,侍女们调整遮阳的方向,好不把大夫人的脸暴露在阳光下。
她们还和气地向扶意解释说:“郎中叮嘱要多晒太阳,可夫人她怕晒黑了,一定要我们遮着些。”
扶意笑而不语,依旧静静等候,直到面前的茶水换了两轮,大夫人才又醒来。
而这个时辰,就该用药了,扶意不得不让在一边,最后瞧着日头渐弱,众人又商议着,再把大夫人抬回了卧房去。
扶意问身边的侍女:“夫人已经不能下床走动了吗?”
侍女应道:“走不了几步路,累着又耽误事儿,这样还便利些。”
扶意问:“夫人她,得的什么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