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开疆轻声道:“比如,把人藏起来?”
祝镕严肃地说:“不成,这是公然和皇上皇后对抗,哪怕我是亲弟弟,你是长公主未来的驸马又如何。不是我不在乎自家弟弟的感情,这事说到头,是秦府自己的家事。”
开疆笑道:“你可别当着我面说一套,别后又另做一套,别当我不知道,你会不在乎平理的心情?”
祝镕冷声道:“当今皇后是我的亲姐姐,不能为了个人的儿女私情害了她,平理也有份。”
开疆撇了撇嘴:“行,回头要我帮忙的话,就说一声。”
待他离去,祝镕只身去园子里练功,满头大汗地回来,遇上争鸣从府外归来,向他禀告:“公子,都安排好了,明儿就能动身。”
祝镕心里一紧,举目看向兴华堂,握紧了手中的剑:“明日一早,送大老爷出城。”
待他沐浴安寝,夜色已深,公爵府各处的灯火陆续熄灭,这一边,秦太尉府上,也进入了静谧的长夜。
闺阁里,秦影坐在床头,细细地为自己涂抹去除疤痕的膏药,忽然听见房门开了,以为是来查看烛火的小丫鬟,她随口说:“我这就睡了。”
可是走近的身影,高高大大是个男人,她紧张捂着衣襟,待看清了,更是一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