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你的。”
尧年问:“当时您安排平理去护送扶意,就该想到会有人说闲话吧?为何不避嫌,非要平理去送呢。”
涵之坦率地说:“一则,我要把他支开,让他暂时离开京城,否则他会闯祸。再则……”
尧年望着嫂嫂的双眼,仿佛看见了满满的算计在其中,她不禁小声问:“嫂嫂,难道您是故意的。”
涵之没有承认,但也不否认,只是笑道:“放心,这么点儿小事,公爵府能摆平。”
尧年不愿与嫂嫂之间有芥蒂,追问:“您图什么呢?”
涵之说:“与其说我图什么,你该问散播谣言,企图败坏公爵府名声,最终好冲着我来的这些人,他们做过些什么。”
尧年在宫里养伤那么久,懒得管任何事,除去扶意韵之几人,几乎不见外人,虽身处皇权利益的中心,却过得如世外桃源般悠哉悠哉,冷不丁把人心算计摆在眼前,她自然是懵了。
涵之道:“有我那弟弟在,没人能欺负了扶意,事情总要一桩一桩来。”
尧年愿意信任嫂嫂,便不再纠结,之后说起代嫁和亲,说起南平侯府,又说到自己要随慕尚书和开疆一同去边境。
涵之便嘱咐:“你皇兄既然以你的伤病为由拒绝和亲,你一年半载的都要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