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,放把火把这里烧完算了,不然人进去再炸了,得不偿失。”
祝镕双拳紧握:“就快见成效了,已经要安排日子进山试验,如今功亏一篑。”
开疆说:“那也比死了强,我警告你,你别犯啥事,你死了,扶意怎么办?老太太怎么办?”
祝镕心头一震,而越过开疆的肩头,看见御驾匆匆而来。
最后,在皇帝的旨意下,烧完了残留的火药,一场大火直到天明才熄灭。
京城西郊的百姓,被东风吹来的焦灼气熏了整整两天,制造处也直到两日后灼热才完全散去,人们得以靠近这里善后。
祝镕站在一片废墟里,不仅两个月没日没夜的心血完了,更损了四名火器师和七位侍从,这么大的灾难,先帝在位十年,也不曾发生过。
家眷来哭灵烧纸,制造处外哀嚎不绝,祝镕脑中一片混乱。
据说今天早朝,就有大臣弹劾,说他监督不力,该承担全责。若能不死人,哪怕要他革职查办、坐牢赎罪也在所不惜,死了那么多人……
此时,公爵府的马车在附近缓缓停下,扶意穿着素淡的衣裳来,见到了那些哭泣不止的家眷,可守卫在此的禁军还要驱赶他们,十分无情。
“少夫人,您仔细脚下。”家仆叮嘱道,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