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意踮起脚,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,温柔地问:“可好些了?”
香橼本要送茶水进来,隔着屏风就见人影腻歪在一起,赶紧悄悄退出去。抬头见争鸣和翠珠在廊下说话,翠珠抬手像是抹眼泪,没说上几句,她就跑了。
香橼交代值夜的侍女盯着茶水,便回屋子来找翠珠,见她洗脸,可手巾捂着脸,像是又哭了起来。
“争鸣欺负你了?”香橼问。
“没、没有。”翠珠慌张地放下手巾,却露出一张哭过的脸蛋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没什么事,我就是……”
香橼拉着她坐下:“跟我说说呗。”
翠珠把手巾越缠越紧,又拧出几滴水来,才支支吾吾地说:“他爹娘,不答应我们的婚事,他娘以死相逼,他实在没法子了,再闹要闹到府里来了。”
香橼很是生气:“让主子们做主,看他娘还说什么,何况将来你们成了亲,还是在这宅子里干活,也不家里去,怕什么呢?”
翠珠说: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争鸣也算是个孝子。”
香橼刚要开口,忽听得天边传来巨响,虽不在耳边,但动静不小。
她们愣了愣,翠珠说:“炸春雷?”
香橼奇怪:“春雷早炸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