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不合适。”
扶意道:“我们年纪相仿,离了书房本该是姐妹朋友一般,我没有可顾忌的,望你也是。”
秦影颔首,便说道:“科考时因文章言辞对当今大不敬,被革了功名的那个施展,您应该认识吧,据说还牵连言夫子被抓。”
扶意猜到了秦影要说什么:“我认得,他如今好像还在京城。”
秦影说:“他成了祖父的门客,时常见他进出家里,看起来,爷爷很是器重这个年轻人。”
扶意略表惊讶:“是吗,原来他投在了太尉大人门下?”
秦影道:“但我提起他,是因为他来太尉府的事,和您有关。”
这一次扶意可没猜中,露出了真实的惊讶:“与我有关?”
秦影便是将那日园中听到的对话,都告诉了扶意,她自然不是要背叛爷爷,原本也不是自己家的事,只是为了告诉扶意,是谁在幕后制造谣言毁坏她的清白。
扶意这下也明白了,秦太尉那会儿哪里来的勇气和底牌,去向大姐姐表白他的忠诚。
此刻想来,造谣一事应该已经查明白,不巧遇上工部制造处的火灾,秦太尉憋着隐忍不发,恐怕还在查线索,是要把大长公主府一锅端了。
秦影说:“我知道的就是这些,施展利用了